最后一次说分手全文(江淮书林佳苏浅浅)完结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最后一次说分手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江淮书林佳苏浅浅)
淮书眼里是天真。 她的撒娇,是可爱。 她的娇蛮,是直率。 江淮书把放在我身上的心和爱,一点点转移到了苏浅浅的身上。 他开始觉得我沉闷,无趣,是上不得台面的黄脸婆。 梦也开始变得苦涩起来。 我不愿意继续沉沦下去,强迫着自己醒过来。 病房内漆黑一片。 我打开手机,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是主治医生看我可怜,这才没让人打扰我。 陌生人尚且会心疼我。 可江淮书却没有打来一通电话,没有发来一条信息。 想了想,我拨通他的号码,没人接。 直到我打开苏浅浅账号。 果然又更新了十几条视频。 毕竟他只有陪着苏浅浅的时候,才会屏蔽外界的一切声音。 视频里,她笑的娇憨,配文:【怎么办?我就是个小笨蛋,什么都做不好,幸好有骑士一直守护着我,嘻嘻.......】 视频里,男人的大手,轻柔的为她按揉腹部。 另一只手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在哄着苏浅浅喝。 想到之前我痛经到几乎昏迷时,让他下班顺路给我带点止疼药。 那时候他不仅没给我带药回来,还指责我太懒,连晚饭都不做。 他说,哪个女人不来月经,怎么就你这么矫情? 看吧,爱与不爱,泾渭分明。 3. 我没有再等他,把验血单扔进垃圾桶后。 我独自带着妈妈的遗物回家。 怀孕让我变得嗜睡。 第二天一早,江淮书一脸疲惫的进门。 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问我,为什么他的衬衫没熨。 自从苏浅浅出现后,他也就只有在这些时候,才会想起我。 他是敏感性皮肤,穿洗衣机洗出来的衣服会过敏。 所以他的所有衣服,我都是手洗。 然后在前一天晚上,把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熨好。 他早年喝酒伤了胃,我会每天给他搭配不重样的养胃营养餐。 有朋友羡慕我对他的无微不至。 他却嗤之以鼻,他说:“这些事找个保姆就能做,当女人还是要像浅浅那样打扮精致,性格活泼才好。” “林佳这种黄脸婆,呵,算了吧。” 每次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我都会陷入深深的自卑。 但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就是校花,只是为了照顾他,没时间化妆打扮而已。 以前是我自己犯贱,非要事事亲力亲为。 现在我不介意,他去找个称心如意的保姆。 我困的厉害,没搭理他。 他不耐烦了,用力扯开被子,脸色不悦。 “你装什么死,不就是因为你妈的事,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有昨天为什么不等我?” 我被冻的一哆嗦,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一脸不耐烦的江淮书,我第一次对他冷了脸:“你昨天说的二十分钟到,但我等了你十二个小时。” 他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理所当然道:“昨天我有事耽误了,再说之前等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你这么矫情。” “我今早有个会要开,起来帮我把衬衫熨了。” 我觉得有些可笑。 所以就因为我等待的次数多了,在他眼里就成了理所当然。 我还没睡好,懒得搭理他。 抱着被子去到客房后,又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很快门口就传来江淮书大力的敲门声:“林佳,你有病是吧?” “不就是因为你妈死了?又不是我让你妈得癌的,都跟你解释了当时有事在忙,谁让你不说清楚,你冲我发什么神经!” “而且我都答应了,下次一定陪你去,谁知道你妈死那么快!” 我忍无可忍,打开门:“所以你当时在忙什么?!” “是给苏浅浅喂饭,还是抱着她揉肚子?!” 他神色一僵,敲门的手顿住:“你怎么知道......”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副看小丑的表情看我:“林佳,你一大把年纪了,至于总跟浅浅那种小姑娘计较吗?” “她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的,我照顾一下怎么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同情心了?” “别告诉我,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给我脸色看。” 他的声线越来越冷。 我觉得好笑,他是不是忘了,他嘴里的小姑娘也就比我小一岁而已。 而且这话我听过太多次了。 他送苏浅浅回家的时候。 他替苏浅浅挡酒的时候。 玩游戏两人接吻的时候。 …… 无数次了,只要我提出质疑。 他就会用这些话堵住我的嘴。 忽然觉得心很累,我忍不住敷衍道:“是是是,我没有同情心,我恶毒,我计较,你这么喜欢她,不如我们分手,你跟她在一起算了。”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满的看我:“林佳,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真的,你真该跟浅浅学着善良大度一点,早上走的时候,她还怕你没吃饭,让我给你带早餐。” 说完,他施舍似得,把手上的饭盒扔在桌子上。 然后径直出了门。 饭盒被摔开,里面是两个小笼包,一个韭菜盒子,以及半张鸡蛋饼。 要不是我昨天在苏浅浅的视频里,看到她餐桌上出现过这些食物。 我怕是又要自我怀疑,开始内耗了。 他走了也好。 之前因为太累,一直在睡觉。 现在被他吵醒了,我干脆起来收拾东西。 忙了一整天,收拾出一个行李箱。 即将合上的时候,我把其中一个铁盒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里面的东西,曾经是我和他共同的,最珍贵的宝贝。 我们约好了,等结婚那天再一起打开看,但现在我不要了。 所有的行李收拾完毕后,我发现还有最重要的平安扣在江淮书那里。 那是妈妈刚查出来癌症的时候,瞒着我一步一叩首,拖着病体爬了一万多阶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