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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国公府，束香院。 我的眼前摆着一碗黑黢黢的药水。 一旁的嬷嬷态度轻慢地催促我：“二姑娘明晚便要圆房，今日药量便重了些。”
我攥紧了指尖，满心抗拒。 我叫程浅婼，虽然只是庶女，却也是尚书府家的小姐。 自从答应替嫡姐与姐夫圆房后。 便沦落到每日都要喝调理身子的药。 只为了身形能更加丰腴，能在床笫之间更加取悦男人…… 见我不愿，嬷嬷皱起眉当即严厉呵斥：“这药是为你好，能保管世子更宠爱你！” 我听得耳根发红，心里却一阵难言的涩然。 “……是。”我敛眸掩去眼中羞耻，接过药一口气喝完。 很快，身体里窜起一股热意，我脱力地倒在榻上，难耐到粉面绯红。 嬷嬷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了，你只是代大姑娘去与世子圆房！” “一不可点烛，二不得出声，三不能留宿。” 我勉强保持着清明神思，低低喘着气回话：“我……我知晓……” 我的嫡姐程雅静早些年嫁给褚国公府世子。 不想一入门，边关便传来世子死讯。 嫡姐守寡三年，耐不住寂寞与人苟合破了瓜，还有了孕。 偏巧这个时候，褚世子从边关回来了。 嫡姐怕丑事暴露，便强逼着我替她承欢，生子…… 这时，嬷嬷冷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必要时，你得表现得缠人些，争取早日替大姑娘生下孩子。” “这样，周姨娘在咱们尚书府也能过得好。” 听她提到生母，我心中一阵酸楚，眼眶都染了红：“我知道……” 我心里是屈辱的，可身体却更加失控。 嬷嬷冷哼了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真是天生的……” “唔……”我连忙咬唇忍住哼声。 嬷嬷嗤了声，警告：“您且熬着，切记，不可自渎。” 我强忍着那烧心一样的难受，辗转反侧到天光大亮…… 直到侍女剪桃过来叫她，伺候我沐浴更衣：“世子快到了，大家都去了门口迎接。” “……知道了。”我选了身不抢风头的鹅黄衣裙，带着剪桃去了国公府门口。 褚国公与褚夫人站在人群最首。 我谨小慎微跟着嫡姐程雅静站在稍后的位置。 刚一站定，她就听见程雅静压低的声音：“妹妹，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的未来夫婿，只能是褚奕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