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难婆(孔雨绵)无弹窗阅读

匿名 2024-07-11 11:11:38 18

主角是孔雨绵的书名叫《产难婆》,这本书是作者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恐怖小说,小说文笔极佳,良心作品。下面看精彩段落试读:奶奶死后,爸***我穿上道袍,抱着公鸡坐棺。晚上,我看见四阿奶来了奶奶的灵堂。她恭敬地磕了几个头,然后就从身上摸出了针线,开始缝自己的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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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难婆》 第五章 免费试读

再傻,这会我都知道,她们都是小鬼了!

胡道长也因为那些孩子唱的童谣开始害怕,趁着有人路祭,抓了只活公鸡,直接杀了。

将鸡血和着米,装了一米升,递给那个烧香烛的。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烧香烛的就捧着米升,朝这边走了过来。

每走一步,就抓一把米,往我头上撒。

那米混着鸡血,黏糊的腥味,重重地撒我头上,砸得我脸皮生痛,更甚至有的落在眼睛里。

随着鸡血米撒落,棺材下面传来尖叫声。

跟着原本轻飘飘的棺材绳,也一点点地拉直。

那些抬棺匠的腰也一点点地变弯,更甚至开始走不动,棺材一点点地往下落。

胡道长见状,好像早有准备,掏出几道符,贴在抬棺杠上。

旁边又来了一队抬棺匠,往棺材绳边伸了杠子,跟着喊着号子,一起加杠抬棺。

这才没让棺材落地!

胡道长又瞥了我一眼,直接扯了张画着符的黄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但能感觉棺材被抬了起来。

好像一切都变得顺利,除了鞭炮声和孝子贤孙对着路祭的人回拜,和唢呐声,连那公鸡咯咯笑的声音都没了。

我心却一点点地变沉,奶奶死得诡异,只要我下棺就会死人。

更有鬼抬棺的怪事,想来四阿奶的女儿哭着说「作孽」是真的。

可奶奶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产婆,这会死了,还这么多人设路祭,到底作了什么孽?

现在孔雨轩出来当贤孙,我这当替身的,难道真的要跟她陪葬吗?

心头一阵阵发酸,开始害怕。

爸妈从小不喜欢我,我都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她确实是这个家对我最好的。

可我知道,她真心喜欢的只有孔雨轩。

每次她看着我的时候,总是出神。

我爸不只一次当着我的面和奶奶抱怨,为什么要养我,养大了给别人家生儿子。

如果没我,他就能多生个儿子,是孔家人。

但每次奶奶都会掏出私房钱给他,说他不懂。

后来大了,我学习成绩好,我爸就越发可惜,说如果我这读书的天分给我哥多好,可惜是别人家的。

说多了就生气,总感觉是我抢了孔雨轩的读书天分一样,见到我不是打就是骂。

奶奶每次都是哎哎地叹气,给我熬汤喝。

有一次我爸正好过来,我为了讨好他,把汤端给他,让他喝。

可我爸刚喝了两口,奶奶见到了,吓得脸都白了。

又是抠嗓子催吐,又是灌肥皂水洗胃。

从那之后,奶奶交代我,那汤是给我补身体的,只有女孩子能喝,不能给爸爸喝,也不能给哥哥喝。

而我爸从那后,总感觉我要害他,每次看到我,抬手就是要搞两下。

以至于我见到他,都是绕着走的。

我饿了一天一夜,一想到肉汤,肚子咕咕地叫。

那肉汤,是什么汤来着?

我想了想,好像是牛肚瘦肉汤。

奶奶每隔几天,就会给我炖一次,就我一个人喝。

也就是因为这个,大家都说奶奶对我好。

就是里面的牛肚,不太好吃,味道挺腥的。

可我这会,饿得还有点怀念这个味道了。

大概是小时候吃多了吧,能记住的,就只有这个肉汤了。

奶奶总告诉我,是我身体不好,吃这个能补身体,只能给我吃。

可能我以后再也吃不到了……

我正饿得发昏,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小女孩唱童谣的声音:「过桥过桥,宝宝过桥。」

随着这声音,我背上绑着的那只公鸡,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抬棺的棺材绳,也跟着「咯咯」地绷紧。

十六人抬着的棺材,都在慢慢地下沉。

我连忙抬头,想看到哪了。

一抬头,一阵狂风卷起,吹得白幡呼呼作响,那些花圈上的纸花簌簌的。

在这狂风中,好像又听到那白衣男子轻叹的声音。

跟着我眼睛上蒙着的明黄布条,被一只白得透亮的手扯开。

这才发现,到了村里出殡必过的石桥。

阵阵妖风,卷得引路钱,在空中飘着。

而石桥上,一群小女孩子,或大或小的,牵着手,里三圈外三圈地跟做游戏一样,蹦蹦跳跳地唱着:「刚过奈何桥,又过石板桥。不怨父,不怨母,只怨己身苦。石板桥下奈何桥,来世不哭也不苦。」

又是过桥……

随着她们唱,那棺材好像越来越重,抬棺绳越绷越紧,两拨抬棺匠十六个人,在狂风卷起的纸钱中,喊着号子,想抬着棺材,可依旧没用。

他们的身体越弓越低,我背上绑着的那只公鸡咯咯的笑声,和号子声混在一起,居然将号子声压了下去。

这次旁边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只公鸡咯咯的怪笑声。

我努力抬着头,想看清,是怎么个情况。

可一抬头,就见那白衣男子站在棺材前,朝我指了指石桥,脸带怜悯。

也就在同时,我手突然就摸到了他给的那个纸包。

心头突然有什么福灵心至,手指卷着,扣破薄薄的纸钱,掏出里面碎着的石片。

也是怪事,这石片似乎极为锋利。

一转过手指,在绳子上一割,拇指粗的草绳,立马就断了。

我连忙趁着他们抬棺不前,在蒙着的寿被下,将绳子悄然割断。

就在我割断身上所有绳子的时候,背上那只镇棺鸡,突然昂着脖子:咯咯……咯咯……

它顶立得长,双脚抓着我的背,好像有极大的力气,往下压。

本来就一点点变重的棺材,瞬间就「砰」的一声落地。

没有绳子绑着的我,瞬间被震落得从棺材上滑了下来。

我摔得头昏眼花,手脚并用,还没爬起来。

就听到我爸大喝道:「快抓住她,她不随棺入土,你们这些让我妈接过生的,都得死!快!」

我听着瞬间出神,也就是说,我真的要给奶奶陪葬入土?

为什么那些被奶奶接过生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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