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心软,疯批王爷别哭了(薛芷颜贺柏谦)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娇娇心软,疯批王爷别哭了免费阅读_笔趣阁(娇娇心软,疯批王爷别哭了)
薛芷颜爽快地摘下头上别着的花,塞到宣王掌中:“拿着吧,我走了。” 宣王本能地蜷了下手指。 那花瓣便立即掉了两片,花的边缘也被揉皱了,汁水沾染了他的指节。 “薛姑娘。” “薛姑娘?” “薛姑娘可在?” 树丛外响起了声音。 文晦面色微变:“这是魏王身边小太监的声音。” 宣王却没出声。 薛芷颜的身形渐渐掩入了树影间。 文晦叹了口气道:“这算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把花给您了。” 宣王看着自己的手。 他这双手,骨节分明,强硬有力,杀过很多人。 他这双手持过刀剑,执过虎符,握过缰绳,也扼过敌军将领的脖颈。 唯独没有捧过花。 这花娇艳又脆弱。 宣王没由来生出个荒唐念头来—— 好似他正将那个如花一般娇艳又脆弱的薛家姑娘握在掌中一般。 这厢薛芷颜循着声音走去,就不太容易迷路了。 她直直迎上那小太监:“你在找我吗?” 小太监一见她,先是呆了呆。 随即再看。 没错,丁香色的衣衫,但外头多了件披风。还有花呢?怎么不见头上戴花? “谁叫你来找我的?”薛芷颜又问他。 “魏王殿下怕姑娘迷路,这才派奴婢前来。”小太监心中嘀咕,长得这样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薛家姑娘了,应当是她没错。 薛芷颜心中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知道贺松宁动的什么手脚,怎么这就让她在魏王心底留下印象了? 小太监引着她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就碰上了丫鬟。 丫鬟怀里抱着纸墨笔砚,一见她顿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回来没见着姑娘人。” 薛芷颜笑道:“倒叫你受惊了,明个儿我叫母亲赏你银子。” 丫鬟转惊为喜,忙笑道:“都是做奴婢的本分,哪里敢领赏呢?” “我要去见大哥,你一起去吧。”薛芷颜又道。 “那这些……”丫鬟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东西。 “自然是带上一起去啊。” “这……” “走了。” 丫鬟生怕再跟丢了人,只好连忙先跟上去。 但那小太监却没有将她带到席间去,而是往另一座亭子走。 这座亭子地势更高些,周围挂着厚重的幔帐,一落下来,外头便休想看清楚里头的情景。 薛芷颜落座后,小太监为她卷起了幔帐的一角。从这一角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见贺松宁……以及魏王。 小太监道:“如今已是酒过半巡,要不了多久府上的大公子就能过来见您了。” 这边说着话,那边席间有人站了起来。 那人身形纤细,头戴幕离,应当是个女子。 她举杯敬魏王,要与魏王对诗。 对完诗。 又有个男子站起来,说道:“我这个妹妹,喜爱读书……” 想来也是个哥哥带着妹妹来诗会的。 不会也是惦记着魏王吧? 薛芷颜听得昏昏欲睡,低头开始裁纸、画牌。 丫鬟裁。 她画。 却说这厢魏王,看着那个亭亭玉立、文采出众的年轻女子,心底却是有几分不耐。 他府中已经有一位才女,却是除了诗文,半点闺房之乐也没有。 他方才作诗,正是想叫薛家姑娘坐在亭中瞧一瞧,他的文采不输她的兄长。 这倒好,这女子站起来偏与他对诗……便莫怪他无情了。 魏王再对一首诗,毫不留情地将那女子比了下去。 他道:“令妹只读柳书,作出的诗篇柔情多余,雅气不足,不如再多读几本吧。” 这话听来像是建议。 实则不留情面。 指她确实没读几本书,就来半瓶子晃荡了。 女子面皮薄,一下坐回去,眼泪流出来还不敢擦,之后再也没敢说过话。 想必薛家姑娘应该也见识到他的文采了,也知晓他并非是个多情的人,但凡是个美丽女子都喜欢。他的喜爱是独特的,是旁人求也不求不来的。 魏王满意地搁下了酒杯。 不多时,宣王入席。 众人纷纷起身见礼。 魏王笑道:“兄长方才去了哪里?今日能请到你,可着实不容易,请兄长坐下,先罚三杯酒,再作诗一首。” 众人皆知,宣王乃武将,哪里像魏王这样每日里都有舞文弄墨的闲心? 还无人敢请宣王作诗呢。 一股淡淡的针锋相对的味儿在空气中散开。 宣王径直走到魏王跟前:“既为兄长,皇弟将长幼之序忘了?” 魏王神情一凌,但随即又露出笑容来:“是是,倒是我忘了……兄长该请上座。” 魏王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宣王淡淡道:“你府军之中可有骁勇之人?出来舞个剑给我瞧瞧。” 魏王脸皮又僵了僵。 这话说得……倒好像他才是今日诗会的主持者。 魏王将问题抛回去:“兄长不作诗?” 宣王语气依旧平淡:“我只在父皇寿诞之时,为父皇献上过一篇诗文。” 我们哪敢跟皇上比? 其余人吓得连忙出来打圆场。 聪明些的,一个箭步冲出来:“草民也会舞剑,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今日就斗胆在宣王殿下跟前耍一番。” 话至此,魏王只得闭了嘴。 眼见着诗会变成了舞剑大会,薛芷颜这下来了点兴致。 她探头瞧了瞧。 先是瞧见了身形笔挺,端坐在那里的宣王。 再是那舞剑的书生。 剑法软绵绵的。 什么东西啊…… 薛芷颜又缩回了脑袋。 倒是宣王隐约有所觉,蓦地抬头朝亭子的方向瞧了一眼。 ……那个薛家姑娘? 她怎么又到那里去了? 因为宣王中途入席的缘故,魏王心中积着不快,等到诗会结束后,也就没再来见薛芷颜了。 只一个贺松宁来接了她。 “披风哪里来的?”贺松宁很快就发现了她身上不一样的地方。 “别人借的。” “头上的花怎么没了?” “路上掉了。” 薛芷颜心说你当我爹得了,你管这么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