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姜鸾(洛屿姜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洛屿姜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洛屿姜鸾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洛屿姜鸾)
头有些晕,不止头,连身体都是晕的,飘飘忽忽,酥酥麻麻。 唔,可能是睡前感冒药的副作用,每次都是这样,让人有种如置姜端的晕眩。 但是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她怎么坐起来了? 身体还一动一动的? 随着起伏,一阵阵无法言喻的酥麻传遍四肢百骸.... 这很不对! 姜鸾大惊,伸手一摸,触手却是一片坚实滚烫的胸膛。 急促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地砸在她的手心上,砸得她更晕了。 姜鸾更惊,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里照进来,让她模糊地看清眼前的景象。 屋子很小,地上是两个老旧的卖破烂都没人要的木桌木柜,木桌的上方,斜挂着一面大镜子。 镜子里,一个雄壮的身影,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姜鸾低头,男人的五官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棱角分明的轮廓。 就凭这轮廓,她就敢断定这是个007级别的大帅哥! 什么情况?! 一定是在做梦! 对,就是这样! 姜鸾脸有些红,她这是剩了30年终于把自己憋疯了?一下在梦里全都爆发了? 哈哈!既然是做梦,那就继续吧! ......手下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似乎随时可以跳出胸膛,落在她的手心里。 007发出一声闷吭。 啊,连声音都是她喜欢的磁性沙哑,低沉浑厚! 好喜欢这个梦~ 007猛地吸了口凉气。 姜鸾也有些惊讶,她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甜甜软软,娇娇弱弱的,像是萝莉音,却又带着一股纯天然的右惑。 听声音,她就像一只,未成年的狐丽精...... 那微翘的尾音,像一个小爪子,挠/在别人心上。她自己都被挠/得浑身一麻,就不要说男人了。 但是这话根本不是她想说的啊!这么麻人的话,她可说不出来! ...不过,做梦嘛,反正没人听见,算了算了~~ 007挣扎起来。 姜鸾下意识地两手一按,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分毫。 咦?梦里她还是个大力士? 算了算了,这不重要,继续“做梦”才重要。 姜鸾把所见,都施展了一遍......最后终于累倒。 ...... 窗外有鸡鸣响起,姜鸾被惊醒。 睁开眼的一瞬间,大脑似乎被一道白光穿透,无数画面在她脑海里翻腾,剧烈的疼痛过后,她知道了现在的处境,她穿越了。 穿越到了76年,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村姑身上。 脑海里刚刚划过了村姑短暂的一生,她是被自己蠢死的。 村姑自小丧父失母,跟爷爷相依为命。 因为爷爷的溺爱,或者她本身性格如此,从小奸懒馋滑、野蛮霸道,再加上又黑又胖,几乎被全村人讨厌,18岁了没有一个人来提亲。 这天,爷爷当年的老战友派孙子来看他,年轻人长得又高又帅,一下子就入了爷孙的眼。 然后老头灌酒,村姑上手,把年轻人强了...... 事后,年轻人倒是二话不说,娶了村姑。但是当天人就走了,以后也只见每个月的生活费,再也不见人。 10个月之后,村姑生下一对双胞胎。 爷爷也在这时撒手人寰。 村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要忙地里要忙家里,性格更加暴躁了,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看自己漂亮苗条的堂妹花小玉。 一天,她就找茬跟花小玉打了一架,结果自己不小心脚滑,滚到山下,摔死了。 “哎!” 姜鸾叹口气,这世上怎么真的有穿越这种事呢?为什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呢?为什么穿过来的身体又这么糟糕呢? 为什么穿越的时间点不能再提前哪怕一天呢! 春梦确实美,但是变成现实,就很可怕了。 她强了一个男人......换位思考,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吧? 姜鸾躺在被窝里,浑身僵直,装死! 她不敢转动自己如山的身体,如大饼一般的脸,面对受害者。 而且这个饼,还是黑面的... 老天爷啊!快来道雷劈死她吧! “花啊,小花,快起来,你三婶子来了!”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接着是几声咳嗽和大声说话。 花强热乎地招呼赵媒婆进屋。 赵媒婆动作却很慢。 就花强这个熊孙女,嫁给谁家就是祸害谁家!她可不想被人砸窗户! 但是她和花强是拐着弯的亲戚,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了,这次花强的态度又格外卑微。面对一个光荣老兵,她再不给面子就过分了,所以答应来走这一遭。 当然过来应付一下就算了,到时候给姜鸾介绍几个老鳏夫老残疾,花强肯定不同意,这事就过去了。 屋里的姜鸾却是浑身一个激灵坐起来。 她刚刚接收了原主的记忆,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场“抓奸在床”的好戏。 爷孙俩怕洛屿不娶她,特意让这件事被人撞见!到时候他要是不认账,有人证在,他们就去部队告他! 姜鸾攥紧被子,不能让这件事发生!那样太难看了!已经把人强了....不能再践踏他的尊严了。 “哪个三婶子?是那个说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绝不踏进咱家大门的三婶子吗?”姜鸾尖声大喊:“让她滚!我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用她给我介绍对象!” 姜鸾声音很萌,但是也掩盖不了内容的气人。 赵媒婆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扭头就走。 花强愣在当场,昨天晚上商量的可不是这样的啊? 透过脏脏的玻璃,看到院子里只有爷爷一个人,姜鸾松口气。 后背一阵冷风吹过,姜鸾猛然想起自己还光着! 她也能感觉道,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地黏在她的背上,似乎将她洞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