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妤谢观知乎全文免费阅读-沈聆妤谢观免费阅读最新章节
向北听到了总裁的无理要求后,不禁傻了眼,这都哪儿跟哪儿? 那里可是女子监狱,陆先生虽然是富可敌国的存在,但是也不是万能的,想去哪儿去哪儿。 他一不是律师,二不是狱警,即便是律师也不能随随便便在一家女子监狱里晃荡,实在是太离谱了。 向北定了定神压低了声音道:“陆先生,您亲自去看得话估计有些难度,要不咱们走走非正常渠道,你要找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不防让里面的人想办法给您找到后带出来。” 谢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冷冷道:“不用带出来,我只是想亲自去看看里面埋着的……” 突然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气氛有点点的凝重。 他吸了口气抬眸冷冷看着向北,感觉像是在看一个废物一样。 向北不禁瑟缩了一下,总裁的眼神太有压迫感,他都不知道自己又是说错了什么话。 如果总裁提及别的要求,他兴许还能努一把力帮总裁达成愿望,可是去女子监狱里遛弯儿,总感觉像是天方夜谭一样。 向北在谢观的面前更是佝偻了几分,也不敢说话。 谢观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互相交叠在一起,缓缓收了起来淡淡道:“那家女子监狱是不是很老旧了,不管是设施管理,还是里面的配备都落后了不少,甚至管理也混乱,是吗?” 向北不知道谢观心里想的是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陆先生说的没错儿,那个地方确实有些年月了,烂得很。” 谢观抿了抿唇道:“你联系市政府,东城开发的时候,大学城还有医院等基础设施我可以帮他们修建,但是大学城的规模需要扩大,就是扩建到女子监狱那边。” “我可以出资帮他们另外再建一所现代化的女子监狱,旧的监狱需要改造一下,可以在监狱方的安排下请我们的工程师进去看看具体的规划,走明路!” 向北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谢观,居然还可以这样操作?果然陆先生的思路和格局总是这样的开阔。 谢观看起来有些疲惫,让面前站着的两个属下离开,他看着心烦。 向北忙走了出去按照谢观吩咐的去办,向南走到了门边还是不放心的转身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委顿的谢观道:“陆先生,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不太好看,嘴唇的颜色也不对……” “滚!”谢观揉着眉心。 向南也不敢废话啰嗦,忙走了出去。 沈聆妤洗过澡后,撑着酸疼的身体躺在了床上。 李妈刚刚过来帮她收拾了屋子,准备了宵夜端到了沈聆妤的床头柜上,动了动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叹了口气缓缓走了出去。 沈聆妤浑身酸疼,有些昏昏欲睡,全然没有报复谢观的快意。 总感觉她的报复就像是一把双刃剑,狠狠刺中了对方的身体,自己也心头锐痛,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头顶的水晶灯李妈走的时候关了,换成了有助于睡眠的壁灯。 昏黄的光晕下,沈聆妤实在是撑不住铺天盖地而来的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不过也睡得不安稳,一晚上在做噩梦,梦到了那个血淋淋的孩子,伸着小手朝着她求救。 沈聆妤忽然惊醒了过来,却发现身边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发现沈聆妤醒了过来,他抬起手抚在了她的额头上,沈聆妤下意识偏开。 谢观的手顿在了半空,沙哑着声音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沈聆妤别过了脸,谢观忙俯身想要看看她到底哪里不舒服,觉察出沈聆妤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了起来,两只手下意识撑住了他的身体,惊恐的看着他。 一天之内,他要了她两次,沈聆妤是真的怕了他。 谢观的表情微微有些尴尬,吸了口气起身帮她将被角压好低声道:“我去隔壁睡,明天你不用去公司,就在家里面休息。” “MTL公司那边的稿子你也没必要太上心,签署合约后将你的稿子丢给他们就好了,你就在别墅里歇着。” 沈聆妤心头微微一动,这又是将她关了起来。 这一次牵扯到孩子的事情,不知道能让他疼几天? 如果他真的发疯,想要报复她,是不是就再也不会放她离开? 谢观也没指望会得到沈聆妤的回应,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他缓缓起身走出了主卧。 刚走出主卧,心底熟悉的锐痛感再一次袭来,疼得谢观扶着墙壁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接连几天,谢观不管有多忙都会回到新港别墅陪着沈聆妤吃饭,甚至还会一起在花园里散步。 尽管两个人的关系实在是糟糕,互相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不过给人感觉很像是一对儿平凡夫妻,日子过得寡淡无味甚至还有点点诡异的温馨气氛。 沈聆妤这一天将东城的设计图稿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曼莉,随后来到了后花园里遛狗。 金毛是谢观买给沈聆妤的礼物,说如果她孤单了,可以陪陪她。 沈聆妤其实一直没有养过狗,她工作很忙,有时候沉浸在设计稿里连自己的饮食起居都照顾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再照顾宠物? 可现在身边养了金毛后,还真的挺治愈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次遛狗的时候,身边还会跟着一只。 这几天不知道谢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惩罚她也不像,对她好得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她的印象中,谢观一向比较沉默寡言,之前还是沈聆妤经常逗他开心,现在两个人都选择了沉默。 沈聆妤想着心事被脚下突起的石头绊了一下,谢观忙将她稳稳扶住,向北从不远处的花圃那边走了过来,看起来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事情很急。 向北几步走到了谢观的面前,下意识看了一眼沈聆妤。 沈聆妤遇到这种情况一般很自觉,牵着狗走到了一边避开。 “陆先生,”向北压低了声音:“向东那边有消息了,现在您就能过去。” 谢观的眸色一闪,带着向北急匆匆走出了这一片花园,坐进了前院停着的汽车里。 不一会儿汽车驶离别墅朝着郊外行去。 紧连东城坐落于东城城郊的女子监狱,今天来了几个工程勘测员,为首的一个长得高大身上独特的气质很引人注目,不过戴着压得很低的棒球帽,黑色口罩,将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具体长什么样子。 “陆先生,您有没有具体要去找的地方,或者找什么东西?”向北到现在都不知道陆先生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究竟要找什么? 谢观抬起头看向了不远处杂乱无章且破败的监舍吸了口气道:“仓库在哪儿?” 向北愣了一下,忙四处去找,监狱管理人员也看出来这几个人的来头不小,能将整个监狱拆了再另外无偿盖一所的人,绝对不简单。 他忙笑着指向了东边的方向:“那边是仓库堆放杂物的地方,现在监狱里的服刑人员也不多,仓库也不用堆积那么多的东西,以前放犯人们做好的手工成品,现在基本上废弃了。” 谢观朝着管理人员指着的方向疾步走了过去,向北等人忙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谢观就停在了仓库西侧面一个不起眼的花池边,花池里只有一些野草随风摇摆着,连一朵像样的花儿都没有。 仓库四周也就这一个花池,面积也不大,不知道是哪个管理人员或者是服刑人员闲来无事,在这里修了花池种花。 围着花池四周的花砖也裂开了口子,杂草丛生显得分外的荒凉。 看到花池的那一瞬间,谢观脚下的步子顿时停在了那里,死死盯着面前满是杂草的地方。 一边随行的管理人员愣在了那里,忙笑道:“几位是不是要从这里架设机器勘测?” 向北忙转身亲切的握着他的手笑道:“不好意思,我们领导在这里勘测的时候不想别的人打扰到这里,给您添麻烦了。” 他边说边拿出来一盒软中华,抽出来一支烟递到了监狱管理人员的手中压低声音笑道:“兄弟这次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们领导能力很强的,您女儿上市重点的事情我们领导说不定能帮上忙,我们那边谈。” 向北带着管理人员走到了一边,另外的两个保镖看着陆先生的脸色不太对,纷纷退开一些距离等着。 谢观此时心里慌得要命,眼前就是沈聆妤说的那个仓库,还有她亲自手埋葬自己孩子的地方。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沈聆妤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此时倒希望是沈聆妤故意气他的气话。 他绝对不能容忍三年前自己纸醉金迷,兄弟扎堆,美女相伴的日子里,在同一座城市的天空下,自己的亲骨肉被埋在了这样苍凉的一角。 谢观狠狠吸了一口气,缓缓蹲了下来,脱掉了手套也没有借助什么工具,开始一下下的挖土。 按照沈聆妤当时的状况,她的身体很虚弱,孩子应该埋得不深。 谢观沿着花池的边缘挖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手指头都磨破了,指甲盖儿开始充血。 一边看着的两个保镖看到这种情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忙走了过来想要拿起铁锹帮谢观挖。 “滚远些!”谢观低声吼了出来。 两个保镖无措的向后退开,也不知道陆先生这是在搞什么,怎么感觉神叨叨的? 谢观这一次选中花池中间的位置挖了起来,两只手的手指头已经变得越发难看了,他脸色却是一片铁青,薄唇紧紧抿着,表情阴沉的能拧出水来。 终于谢观的手指触及到了一块儿硬邦邦的东西,感觉像是那种铁盒子。 他的心也跟着狠狠颤抖了一下,忙抬起手没命的挖,一个像十寸蛋糕盒子那么大的铁盒子被他挖了出来。 铁盒子的外面印着几个字儿,看起来像是装过什么颜料之类的东西,字迹都模糊了,像是沈聆妤从仓库里找来的废弃铁盒子。 谢观的手指已经磨破了,血淋淋的,他死死抱着盒子,盒子是那种揭盖儿的样式。 他将盒子小心翼翼放在了地面上,脸上的肌肉都因为太紧张而不停的发抖,颤得厉害。 谢观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没准儿就是沈聆妤的一个恶作剧呢,估计就是想要他着急,这才做出来这种事情。 毕竟沈聆妤那么恨他,只要能让他不高兴,她什么话说不出来? 这一次她出狱后变化真的很大,有时候让谢观觉得很陌生。 盒子的盖子没有上锁,谢观小心翼翼打开了盖子,连接处因为长期深埋在地下都生锈了,不太好打开。 谢观靠着手劲儿将连接处拧烂后,才算是打开了盒盖。 他紧张的看向了盒子里的内容,里面放着的东西最外面还裹着一件衣服,是一件女式的绒线衣,衣服破得厉害,都看不清楚上面的花纹了,甚至隐隐还有血迹。 衣襟的位置正好将盒子里的东西严严实实盖住,谢观修长的手指触及到了衣服上,随后停在了那里,好半天不敢掀开去看。 他抿了抿唇,虽然已经到了初秋,气候渐渐转凉,可此时谢观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观闭了闭眼,随后一把掀开了衣服。 躲在拐角处回避等待的保镖,闲来无事的吸着烟,也不知道陆先生这是要挖到什么时候。 可总裁不走,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个地方毕竟特殊总不能一直待下去吧? 突然一个压抑着的男子闷闷的哭声从花池那边传来,两个保镖顿时吓得面无人色,这个声音不会是陆先生的吧? 不会吧? 下一秒两个人同时转身冲到了花池边,却再也不敢上前一步,目瞪口呆的看着陆先生抱着一个满是泥土的铁盒子跪在那里失声痛哭。 这个场景简直是太惊悚了,以至于两个人都吓住了。 陆先生是谁?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别说是别的了,就是在东南亚的时候,陆先生就开始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他幼年吃够了事态炎凉的苦头,后来经历了变故,变得越来越血腥,冷酷,残忍。 他们几个人也算是最早跟着陆先生讨生活的人了,这么些年以来都没有看到陆先生笑过。 好吧,现在不笑了,陆先生直接哭出来了,这叫什么事儿? 画面太诡异,他们都不敢过去劝。 “怎么了?”向北忙冲了过来,他也听到了谢观的哭声。 他跟着谢观更早,也没有那么多顾虑,疾步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看着跪在泥地里抱着箱子痛哭的男人。 “陆先生……”向北小心谨慎的弯腰想将他扶起来,结果谢观突然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陆先生!”向北等人顿时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