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也吃了。 很甜,果肉在嘴里爆开,每一株都是甘甜芬芳的果汁。 她莫名心跳如鼓,有点脸红似的。 席御琛则道:“你好像不怎么出门。” 云笙:“容易遇到一些麻烦。” 席御琛颔首,似乎很理解:“像你这样单身的美人,的确很容易招惹不轨之徒。” 他夸她美丽。 简简单单一句话,云笙却感觉绮丽无比。 在这个瞬间,她很想和他发生一点浪漫——两人同居一段路,下船之后永不相见,没有负担。 她鬼迷心窍了般。 “……我晚上想去大餐厅吃饭,你能不能陪我?”云笙突然问他,“我一个人害怕。” 席御琛:“可以。” 她微笑了下。 席御琛怔了怔。 晚霞铺满了她的脸,她眸子沾染了一层霞光,一瞬间美得令人窒息。 饱满的唇,沾染了桔子香——很想亲她! 云笙回房,拿了件大衣,便和席御琛出门,去餐厅吃饭了。 晚饭时候,侍者不停推荐船上的好酒。席御琛问云笙:“你能喝酒吗?” “喝一点,醉了正好睡个好觉。”云笙道。 他便要了一瓶红葡萄酒,一瓶威士忌。 酒上来,云笙先尝了一口葡萄酒,觉得香醇回甘,果香馥郁,果然很不错;席御琛也尝了葡萄酒。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品酒。 这时候还没上菜,云笙已经喝了两杯葡萄酒。 她只感觉自己更活泼了点,笑声也动听。 席御琛让侍者换了杯子,他要喝威士忌了。 一杯威士忌,他喝了两口,云笙突然说:“给我尝尝,行吗?” 席御琛:“有何不可,一整瓶呢……” 他打算喊侍者,却见云笙居然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和酒杯一起拉过来。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了,辛辣从喉间滚到了胸口,心几乎要跳出来。 席御琛的眸色渐深。 云笙的挑逗,生疏而拙劣,但她太美了,美得令人着迷。 谁不想将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 何况席御琛本就是个重欲之人。 他一口把威士忌喝下。
他站起身,拉过了云笙的手:“走吧,回去。” 云笙没想到变化如此快,还在微微发愣:“不吃饭了吗?” “我等不及了。”席御琛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我要吃你!” 云笙便感觉心跳得更快,小腹处的炙热,被酒精点燃,更加燃烧了她。 他已经忍了很久,她亦然。 两人离席,侍者把他们的菜暂时叫停,稍后管家会送到他们房间;而他们的酒,也会送到船舱里去。 快到了特等舱,席御琛将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反身将她抵在门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壁灯,光线幽淡昏黄。 云笙的呼吸急促。 席御琛低头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好荒唐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很少笑。 这么一笑,笑容谲滟,简直把云笙的理智L.ོ全部勾走了。 云笙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云笙的吻,也是很笨拙的,只知道啃。 席御琛却熟练很多。 她被他撬开了牙关。 亲吻着,他便撕她衣衫。云笙很想说,这衣裳料子厚,不容易撕,等她慢慢脱好了。 不成想,席御琛的手比刀还锋利;而料子结实的衣衫,在他手下不如薄纸,一撕便碎成了渣。 他的手,抚摸着她后脊的肌肤。 他真凉。 云笙从未遇到过手掌如此冰凉的男人。席御琛的唇、他的肌肤、他的手,没有半点活气般,凉得惊人。 她以为,他身体不好。 可他能轻易把一个高大男人扔得老远,又能轻易撕碎她衣衫。 席御琛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 云笙的乳,蹭过了他的衣衫,被粗粝磨得有点发胀。 她拉过了他的手,覆盖上去:“疼我……” 他的手收紧,揉捏。 云笙喘息得厉害。 他真凉,覆盖在她身上也凉,但她却贪婪汲取着,因为她已经热得快要发烧了。 过程很痛。 她初经人事,而他的尺寸又比想象中更惊人一些。 开垦的过程,简直是要劈开她。幸而他极有耐心,停下来亲吻她,让她动情起来。 他的驰骋,带着几分力度,时轻时重,把云笙弄得简直要疯魔了。 …… 结束后,云笙无比的累。 席御琛抱着她去洗澡,她是知道的;但他回来给她擦药,她就没感觉了。 第二天,阳光从窗帘里照进来,她这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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