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家信中给她提起过这些事,她了解个大概,问我如何作想。
我迷迷糊糊摇头,她便再问:「那太子殿下对你如何?」
我想起每一日的披风和嘘寒问暖,回姐姐:「不差。」
她的神情缓和了几分,但还是带着怒气。
她那时刚觐见完圣上,还没换盔甲。
长剑一甩便去了南院——她把大哥从大嫂的温柔乡里拉出来,一脚就踹得大哥跪倒在地。
我吓傻了,攀住婢子的手臂,听姐姐呵斥大哥:「大哥这算盘,真是打得我在西疆都听见了!」
网站介绍| 联系我们| 免责声明| 网站地图| 手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