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菲被吵得头疼:“你先出去,我手里还有一点工作忙完再去吃饭。” 谢朝阳立马乖巧地点头:“大哥你先忙,我去给你把饭打好,一会你来食堂找我就行。” 说着开开心心的离开,一点也不会因为燕羽菲冷着脸感到难过。 特别是听说了燕羽菲从小的遭遇后,恨得咬牙切齿,直怪钟文清去河湾村没有带着她,要不然她一定会把朱桂花打得满地找牙。 所以,她就觉得大哥不搭理自己也是应该的,二哥说过,亲人之间没有计较,也不要计较得失,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行。 她现在就想好好对大哥。 宋修言看着谢朝阳蹦跳着出去,不得不夸赞了一句:“没想到谢朝阳还挺明白事理。” 燕羽菲没吱声,难得会有思想走神的时候,脑海里还想着谢朝阳的话,下次去市里是不是该给傅寒泽买点东西? …… 傅寒泽这两天也挺忙,写了一封英文自我介绍后寄了出去,然后就等着对方能回信。 白天的课程也很紧张,三个月学了她在大学好几年学的东西的概括,像是囫囵吞枣,强塞很多东西进去。 就这个把脉听诊,毕竟现在看病不可能给你各种化验数据,根据数据去看到底哪里出问题。 全是靠把脉听肺音看舌苔来判断病因,还是身体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这对拿惯了手术刀的傅寒泽来说也是个挑战,更加佩服这时候的医生。 安秀玉的孩子到晚上依旧哭,每天晚上总要哭那么两三个小时候,傅寒泽就找时间睡觉,在孩子哭的时候,她拿着书本去院里路灯下看书。 她就想不明白,安秀玉怎么就不听医生的呢?白天抱着孩子去晒晒太阳,平时补充一点营养。 医院也有那种维生素药片,还挺便宜,买了给孩子吃啊。 安秀玉就不,还特别有自己的理论,是药三分毒,她的孩子没有任何问题,等大一些就会好。 傅寒泽坐在路灯下想起来就叹息,挠了挠头,距离上一次见燕羽菲已经五天了,她要不要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天气已经暖和,街上树木已经泛着绿,抽出细嫩的枝芽。 路边偶尔几棵山杏花也悄悄开了。 傅寒泽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吃杂粮馒头,没有油水的炖白菜都不是问题,也不会因为不挣钱焦虑,因为身边人都一副很满足,又充满干劲的精气神。 和后来人们忙碌得连正常下班都是一种奢望,各种快节奏压着人喘不上气不同,难怪人们总是回忆各种小时候。 这个时候虽然穷点,但是真开心啊。 傅寒泽也被这种态度感染,每天精神头都很充足算着哪天能收到回信,也算着哪天可以休息,她回去看燕羽菲。 开课半个月后,终于有了第一次休息时间。 安秀云也收拾东西背着孩子回家,李桂玲还热心地送安秀云去汽车站。看傅寒泽也拎着行李去汽车站,还有些好奇:“你去哪儿?我还不知道你婆家在哪儿呢。” 傅寒泽也没在意:“红旗镇。” 李桂玲啊了一声:“你怎么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 龙北市有七个县城,红旗镇是最穷一个县城的山里,因为是在山沟里,还常年干旱少雨,是真正的穷山沟。 傅寒泽也没解释燕羽菲是干什么的,只是滤镜很厚地夸着:“我觉得红旗镇挺好的。” 三人聊着天到车站,让傅寒泽意外的是,竟然在车站门口遇见了钟文清,和一个儒雅卓然的中年男人。
第97章 去京市办婚礼 傅寒泽看男人的长相,就能猜出这是燕羽菲的亲爹,长得真的很像。 只是谢南光身上有着时间和经历的沉淀,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匆匆和李桂玲安秀云道别,跑着去钟文清面前:“你好?” 钟文清看见傅寒泽还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想不起来她是谁,皱着眉头在考虑。 傅寒泽知道钟文清精神有点问题,估计已经忘记她是谁,毕竟在她的脑海里,只会记住重要的人,而她就是个很无关紧要的人,赶紧解释:“你好,我是傅寒泽,燕羽菲的妻子。” 钟文清听到燕羽菲的名字,脑子像打开了开关一样,瞬间想起傅寒泽,上前一把拉着傅寒泽的手:“安妗,你是安妗,我们去找长隽,一起去。” 谢南光打量了傅寒泽几眼,凭他的识人的程度来看,傅寒泽眼神清澈,并不像谢北倾所说,是带着算计的那种人。 温和地跟傅寒泽打招呼:“你好,我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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