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晚知道,姚茕是心疼她,为她打抱不平,“茕茕,我真的不是护着他。” 姚茕比了个停的手势,“行了,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我不想跟你再因为周鹤凛冷战几个月!” 当初陆舒晚决定和周鹤凛结婚的时候,姚茕十分反对,为此和陆舒晚冷战了一段时间。 陆舒晚知道,姚茕在气头上,索性也不跟她争论下去,等她气消了再说。 后面两人都没再说过话,姚茕把陆舒晚送到小区门口就离开了。 回到家,陆舒晚休息了会儿,洗完澡,见时间才九点过,开了电脑备课。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忽然一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陆舒晚懵了,搬来中楠小区两个月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看了看窗外,小区其他地方都有电。 所有,停电的只是她这儿。 陆舒晚脑子里一团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还是摸到手机给房东打了个电话。 “可能是需要缴电费了,你要不先把电卡拿去电井处刷一下,应该还能用几天,这几天你赶紧去把电费缴上。” 陆舒晚按照房东说的,把电卡拿去电井处刷了下,结果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 房东也没辙,住的地方离这儿又远,于是建议陆舒晚找物业过来看看。 陆舒晚依言给物业打了电话。 值班物业给安排了电工过来检查,不过电工这会儿正忙着,要半个小时后才能过来。 陆舒晚只能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舒晚坐在客厅沙发上,只有手机屏幕亮着。 她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电工还没到。 陆舒晚打算再打过去问问,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她以为是电工到了,急忙起身去开门。 然而门刚打开,还未看清来人,一道高大的黑影就压了下来。 对方太重,陆舒晚根本承受不住,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就在这时,黑影压着陆舒晚,带着她进了屋,反手关上门就把陆舒晚摁在了门板上。 过程快得陆舒晚根本来不及反应,唇瓣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心里骤然升起一阵恐惧。 陆舒晚挣扎反抗,对方单手扣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来。 黑暗中,陆舒晚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模糊的一个轮廓,她害怕极了,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眶滚了出来。 忽然,对方停了下,动作轻柔的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低哑:“不哭了……” 听到这个声音,陆舒晚愣了下,身体却还控制不住的在发抖,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咬紧战栗的牙关,挤出了两个字:“邬辰!” “嗯?”邬辰淡淡应了声,又轻吻着她的脸、鼻尖、嘴唇。 陆舒晚胸腔里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酸涩膨胀无法宣泄,只有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眶里簌簌落下,怎么都止不住,哭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你不要哭了……”邬辰不耐烦道。 他松开了陆舒晚的手和下巴,听着她的啜泣声,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脑子疼,不知道该怎样让她的哭声消失。 半响后,动作笨拙的给她擦眼泪,威胁道:“你再哭,我就脱你衣服。” 听到这话,陆舒晚的眼泪确实渐渐止住了,不过不是害怕他的威胁,而是觉得在邬辰面前哭得像个傻逼一样,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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