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辰的院还“住”着,打算再“住”一段时间。 头上缝针的位置已经拆了线,伤口恢复得不错,就是感冒拖拖拉拉的还没彻底好,一直咳着。 药也吃了,红姐还弄了不少土法子,都不管用。 邬辰对咳嗽倒不怎么在意,就是有些影响他和陆舒晚培养感情,怕将病气传染给她,想亲的时候不能亲,想碰的时候,也不能碰。 尤其肉愈发的鲜嫩多汁,就放在面前,却不能吃,别提有多煎熬。 夜里,闻着陆舒晚身上软软香香的味道,邬辰按捺不住了。 “言言。” 他在耳边低喃了声。 陆舒晚还没睡着,立即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不过邬辰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沿着她的耳际吻了下来。 夫妻之间,这些都很正常。 陆舒晚并没有抗拒。 察觉到陆舒晚的顺从默许,邬辰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过程中,有些许失控。 结束后,他轻吮着她的脖子、锁骨,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陆舒晚指尖穿梭在他发间,无意中摸到那道伤口,停留了一会儿,动作格外轻的摩擦着。 “还疼吗?” 邬辰呼吸还重着,他含糊的应了声,仍旧流连不舍。 “言言,你再帮帮我……”邬辰抵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哄道。 这种事儿,有瘾。 …… 周延维出差回来,才从赵莹口中得知女儿周弥被拘留的事情。 当即把赵莹骂了一通。 他就周弥一个女儿,自小疼得紧,哪舍得女儿在拘留所里受罪,质问赵莹怎么把女儿给弄出来。 赵莹安抚道:“老公,我知道你心疼我们女儿,不过这件事弥弥确实有错,不应该跑去学校闹的,学校里都是老师和小朋友呢!” 一听这话,周延维冷笑:“老师、小朋友又怎样?跟我们有关系吗?他们对你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在周延维看来,他们死了都比不上周弥一根手指头。 看着周延维对女儿的在意,赵莹心里得意不已,面上却红了眼睛,欲言又止:“我当然知道女儿重要,可是……” 周延维立即看出了问题,问:“到底怎么回事?” 赵莹跟周延维说了事情缘由。 周延维听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以前看着她挺乖巧识大体的,没想到这么不要脸,竟然勾引弥弥的男朋友!” 赵莹抹着泪,“老公,这事儿,你看该怎么办啊?女儿事真喜欢邬家那位小少爷,弥弥说,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我们周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以后弥弥还怎么见人!” 周延维最受不得赵莹的眼泪,看得他心都疼了,忙搂着安慰道:“别哭了,再大的事情都有我顶着。” 他沉默了会儿,沉声道:“这事儿肯定要找邬家要个说法,不能让我们女儿白白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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