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沈渊[抖音]小说-星光妻子无删减阅读

匿名 2024-01-20 14:01:34 29
我不希望潇潇也被吃掉呀。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潇潇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我的脑袋比她大多了,一只眼睛竖在脸部的正中间,瞳孔是墨绿色的,大家都夸我的眼睛特别好看,长得特别像我们的妈妈。

潇潇沈渊[抖音]小说-星光妻子无删减阅读

我的皮肤是灰色的,上面覆盖着短短一层绒毛,摸上去软软的,可舒服了。
而且,我有四只触手,不管做什么都很方便。
当然,也有长两只、三只、八只触手的人,但是没有长成潇潇那种的人啦。
想到这里,我又担心起来,再次嘱咐潇潇不要出门后,自己得去上班了。
走出房子的第一件事是抬头向悬挂在天上的妈妈问好。
巨大的眼睛在天边,此时天还没有完全亮,所以妈妈的眼睛还没有闭上。
我可以看见那一只长着墨绿色瞳孔的眼睛,真是太漂亮了。
妈妈长了很多很多触手,没人知道具体有多少只,它们有时候会从天空中垂下来,有时候又会收回去。
向妈妈打过招呼后,我就该去公司了,不然领导又要发火了。
我在一家全球性企业上班,工作内容是把一段编写好的代码插入进一个个程序中。
我们部门有两百个同事一起重复着干这件事,因为我们都有四只触手,所以可以很轻松地完成每日的任务。
同事之间可以聊天,也可以去公司内部的健身房、影视厅,以及餐厅休息,但是必须要遵守公司的员工守则:
(一)不能私自外出。
(二)不能去图书馆。
(三)不能跨部门交流。
所有人都很听话地遵守这三条规则。
我们下班没有固定的时间,但总是在月亮刚升起的时候。
出了公司,妈妈的眼睛也刚好睁开,眼角好像还带着一点没有睡醒的湿意。
我买了潇潇最爱吃的炸丸子,可拿到手之后才发现,乌黑色的丸子太大了,潇潇的嘴现在变得那么小,肯定吃不下吧。
唉,怎么才能让她变回来啊?要不明天我还是问问同事吧。
回到家,潇潇却不在。
我找遍了每间房也没找到她,就在我担心她是不是被人吃掉了的时候,我瞥见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凌乱地写着:
「不要看月亮。」
我下意识偏头看向窗外,我们家的每个房间都有很大很大的窗户,以确保能欣赏到美丽的月色。
此时明亮皎洁的一轮圆月悬在空中,妈妈的眼睛正好和月亮重合。
看上去就像是月亮上长了一只眼睛一样。
为什么不要看月亮啊?月亮明明那么美好。
潇潇的脑子不会也坏掉了吧……
我真是越来越担心她了。
「潇潇,别玩捉迷藏了。」我在客厅中央呼喊着。
但没有人回答。
我觉得很难过,难道潇潇还在因为早上的事而生我的气吗?
想了想,我决定去街道外面找一找,也许她只是出去散心了呢。
虽然我交代过她不要出门,可她是个活泼的女孩子。
妈妈庞大的身躯在建筑上投射出大片大片的阴影,好在我的大眼睛视力很好,黑暗不影响我的行动。
我是在离家大约一千米的河边找到潇潇的。
找到她时,她正在被几个脸庞上长满带着利齿的触角、有三只触手的人啃食。
我就说让她不要出门啦,现在真的被人当作怪物吃掉了!
我发疯一般赶走了他们。在打斗过程中,我被扯掉了三只手一只脚,恐怕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出来。
但潇潇的四肢都被扯下来了,身躯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触角啃得残缺不全,腹部也被那几个人掏出几个大洞。
明明那么可爱的一张脸,现在双眼却用了最大的力气睁开,血丝布满了眼眶,甚至有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眼球好像也快要掉出来了。
潇潇的身体真的好奇怪,为什么她的血不是绿色的黏稠液体呢?

而且她到底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场景,被吓成这副样子啊。

我笨拙地想把潇潇的身体拼好,可残缺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突然,潇潇的嘴巴张开了,从里面涌出无数的白色虫子,她艰难且含糊不清地呓语着:
「真相……公司……看月亮……去图书馆……不要……」
我无奈地单手圈住她仅剩的半截身体,又用单脚在地面上缓慢地蠕动:「潇潇,我带你回家吧。」
路上,潇潇好像陷入了极度的癫狂中。
她不断地扭动着血淋淋的身体,嘶吼着,好像破了洞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从她大张着的嘴里冲出来一样。
可是她现在的嘴巴那么小,明明连她最爱吃的丸子都塞不下了。
我把她举到和我齐平的位置,叹了口气:「潇潇,不要闹了。再这样的话,妈妈会不高兴的。」
潇潇好像被触发了什么机关,瞬间安静下来,而后仰头看着天上。
过了几秒,她低下头,肩膀耸动了两下。如果她还有手的话,我猜她应该是想抚摸我的脸或者给我一个拥抱。
可是她现在只能徒劳地把脑袋往我脸上靠近,我看见她那流着红色血液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悲戚。
「沈渊,我爱你。」她说。
哎呀,我还以为她要骂我呢。
「潇潇,我也爱你啊,永远都会爱你的。」洪亮的声音从我那长在肚子上的大嘴中发出。
我带着潇潇走在一段铺满月光的路上,她终于完全安静了下来。
我想等会要不要给她做点好吃的,让她恢复一下身体。
可是,我们家外面站着好多人。
我的领导孟河说要带潇潇去接受治疗。
我本能地不想把潇潇交给他,可理智让我放了手。
「沈渊,我爱你。」
我擦去潇潇眼角流下的红色血泪:「我也爱你,明天见。」
只是十几个小时而已啦,干嘛那么悲伤,又不是见不到了。
可为什么我的眼睛也在流泪呢?
孟河全身上下无数的眼睛盯着我,说:「沈渊,你也应该治疗一下了。」
我被孟河带到了公司的医疗部的一个大房间里,潇潇却被带去了其他地方。
这个房间里弥散着刺鼻的血腥味,靠墙的地方做了满是格子的立柜,每个格子上都放着一个带有电线的玻璃罐,玻璃罐中泡着大脑一样的东西。
密密麻麻,数之不尽。
我之前从来不知道公司里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本能地感到害怕。
接诊我的医生有八只触手,皮肤上覆盖着一层鳞片,他把我按在了手术台上,长满尖刺的嘴巴咬断了我仅剩手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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